看到路边蚂蚁都不愿踩的皇兄,也逐渐变成了视人命如草芥的样子。“兄长,别理她啦,
今日是我生辰,你多陪陪我嘛。”“对,对,阿皖还没许生日愿望。
”皇兄轻轻摸着苏皖的发丝,裴玄也在她额头上珍重地落下一个吻。五人坐于席上,
转眼间又恢复成其乐融融的祥和景象。“苏扶楹。”苏皖轻轻唤着我的名字,拉长了嗓音。
“不光是你看不起我这条跛了的腿,连我自己都看不起,我想你永远都理解不了,
你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时候,我只能满眼羡慕地在房里坐着。”“若是我也能同你一样,
痛痛快快地骑一次马该多好。”皇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
就连从不外露情绪的皇父都红了眼圈:“阿皖,是......是我们对不起你。
”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女儿,该死的卫家人,
我女儿做错了什么......我要让他们血债血还,要让他们知道我孩子的痛!
”父亲曾与我说过,苏皖断腿怨不得任何人,是她与已有家室的男子强行发生关系。
那男子的妻儿本要将苏皖活生生打死,是他们二老跪了三天三夜才换她一条生路。
一股腥甜涌上喉间,我捂住嘴,哪怕此刻凉意惊人,额间还是浸满汗珠。“娘亲莫要动气,
现下不就有一匹马吗。”皇母诧异地环顾四周,最后把视线落在我身上。
“皇儿的意思是......”我心口发凉,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兄漫不经心的神色。
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