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梨被烧了照片,被冤枉,又被狗追着咬。她吸入狗毛过敏,可所有人都以为她在装,
是陆祈宁让自己的家庭医生给她看的病。陆祈宁把她带回家,喂她吃了梨子糖,
还将亲手做的小船送给了她。他说:“吃了糖,甜甜的,就不难过了。”“我将小船送给你,
希望小梨快快长大,像小船一样驶入大海,驶向自由。”这句话,
是江晚梨此后数十年的动力。而那个乐高拼的大船,是这三年里,她实在太想陆祈宁的寄托。
可都被段宴舟毁了。江晚梨抱紧自己,喉咙里传出稀碎的呜咽。
段宴舟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。三年来,他见过江晚梨无数模样,可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。
好像一碰就要碎了一样。想起保姆的话,他不禁想,自己是不是对江晚梨太过刻薄了。
“听说你去寺庙给我求平安符了?”段宴舟不自然地低声开口。江晚梨这才想起,
她回来时遇见保姆。保姆见她额头红肿,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攥着什么东西,
就问了一句:“发生什么了?”当时的江晚梨一心想着尽快沐浴去见陆祈宁,就诚实回答了,
“没什么,我去给最爱的人求平安符了。”看来保姆误认为她的平安符是为段宴舟求的了。
但江晚梨还没从情绪里走出,此时此刻不想应付段宴舟,依旧把脸埋在膝盖里不说话。
段宴舟对她向来没有耐心,直接上前抬起她的脸仔细端详,这才看清她额前血红的鼓包。
那一瞬间,段宴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的。愣愣盯了江晚梨片刻,
才冷冷道:“以后别做这些无用功了,我不相信这些。”“真想讨我欢心就对月月好些,
别总欺负她!”他放下狠话,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。可没人知道此时他的心脏正在剧烈收缩。
外人看来段宴舟光鲜亮丽,似乎无所不能,但其实他很缺爱。少时在父母的高压管教下,
他几近崩溃。所以去苏家时,苏瑾月给他一颗糖,说了几句鼓励的话,他就记到了如今,
一直把她看做白月光。即使她好像忘了小时候遇见过他,即使她一直不肯接受他的告白,
段宴舟也甘之如饴。那天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