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到商时序的毫不在意,只觉得心痛无比。而他怀里,
是一直在我面前装作快要死去的江稚鱼,她将桌上的一杯烈酒灌入喉中,
转身堵住了商时序的嘴,耳边又充斥起嘈杂的口哨声。透过门窗,我被死死定在了那,
过了好一会儿才惊醒,踉踉跄跄地转身离开。我从没怀疑过江稚鱼的病是假的,
一直以来对她嘘寒问暖,满足她的一切要求,甚至放任商时序照顾她每天早出晚归。没想到,
我自以为的暖心反而助长了他们偷情的火焰。想到商时序每天的早安吻,
我猛地从胸口泛起一阵恶心,干呕了许久。我的丈夫,每天在亲了别的女人后,
竟还可以面不改色地回来吻我。他在和我温存时,真的不会感到一丝愧疚吗?回到家中,
我看向客厅。沙发上有江稚鱼最爱的小鱼玩偶,
桌子上摆放着唯一不会引起江稚鱼鼻炎的茉莉,甚至阳台上,
还晒着上次江稚鱼来住留下的脏衣服……我第一次意识到,
原来她早就悄无声息地介入了我和商时序的生活,无孔不入。等商时序跌跌撞撞回到家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