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饭。折腾三个小时,好不容易做了一桌子菜,汤蔓安却说:“然哥哥,我又不想吃鲁菜了,
还是川菜好吃些。”“好,我让容暖舒去做。”贺修然对她总是耐心十足。
他笑搂着她看电视,使唤容暖舒把菜倒了,重新做川菜。“好。”容暖舒浑浑噩噩应声,
去厨房。她一进去,贺修然就松开了汤蔓安,蹙眉盯着她,神色郁郁。而汤蔓安看着这一幕,
攥紧了衣角。肺炎还没好,容暖舒就这样折腾,又发起高烧,浑身软绵绵的。一时不察,
菜刀切到手上,血晕染了案板。凑巧汤蔓安进来。她咬唇委屈道:“然哥哥,
我听说容小姐私生活不检点,有传染病。”“她是不是吃醋你对我好,故意在菜里放血,
想传染给我脏病啊?”贺修然刚刚才在汤蔓安手机里,看到了容暖舒跟其他男人的照片,
心里正是烦闷。他冷冷道:“容暖舒,你不情愿做饭,可以直接拒绝,用得着耍这种阴招吗?
”容暖舒捂着流血的手,神色木然解释。“我只是不小心切到手,没想……”“闭嘴!
滚出去,我不想再在这里见到你!”贺修然愤怒打断她,拽着她,把她往外拖。
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小丑。他明明跟其他女人那么亲近了,可容暖舒看不出半分吃醋。
她对其他男人是笑的,放松的,在他跟前永远是一张死人脸!她果然是不爱他吧?
只有他这个傻子,明知她的爱是假的,还是一头栽在里面出不来!容暖舒生病身上没力气,
摔倒在地上,脚也扭了。他却头也不回,当着她的面,把门关上。外面下着大雪。
雪花本是洁白,落到地上,却只剩一片泥泞、肮脏。容暖舒在寒风中一瘸一拐,
瑟瑟发抖抱紧自己。“没关系的,还有七天,一切就结束了。”她极力安慰着自己,
努力挤出一抹笑。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等容暖舒到酒店时,已经被冻得连连咳嗽。
她刚办理入住躺下,贺修然却一个电话打来:“谁允许你走的?”不走在外面过夜冻死吗?
容暖舒不想争辩,敷衍道:“外面太冷了,我得找地方过夜。”“我有事找你,你现在回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