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曦的微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书房。恍惚间,沈燕书做了个梦。梦里是那年她听到琴声,
抬头望向江家的院子,落地窗内,少年的衬衣比皑皑的雪还要白,他漂亮的手指起起落落,
在琴键之间优雅跳跃。“沈燕书,你真够龌龊!”男人的怒吼惊醒了旧梦中的沈燕书,
她猛然睁开眼,男人系着衬衣纽扣,怒火中烧地盯着她,“给我下药?”沈燕书后背酸疼,
她撑起身,长发摊开在地板上,望着男人,再也无法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叠。
这时余安安的电话打进来,“九爷,我的孩子……孩子没了……”江九丞毫不迟疑,
疾步往外跑,“宝宝,别哭,你在哪,我马上到。”沈燕书缓缓起身,捋了捋长发,
看到胸口的草莓印时失神了片刻,但转瞬一声冷笑。到底在江九丞心里,她有多低贱呢?
是费尽心机的倒贴。还是无底线地纵容。或者是对他言听计从,甚至下药,馋他的身子?
沈燕书拖着麻木的脚步回卧房,拨出了一通电话,“怎么样了?”“沈总,
鸿途的氢能源计划在明年投入使用,技术比我们的稍微成熟些。预计五小时以内,
我们抢先发布,争夺资源投资,让鸿途投入百亿的计划,胎死腹中。”沈燕书眸光黯然了些,
“他们做梦也想不到,两年内崛起的密云,实际控股的是我。”忍受了这么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