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叹气:“这孩子是天生阴阳眼,能通阴阳路,看得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。要封,也能封,
但得用她未来的‘运’换,成年后若生养,封印必破,到时候阴阳眼会更重,
看见的东西也会更凶。”“封!”苏梅没丝毫犹豫,攥着道士的袖口,
指节泛白得几乎要裂开,“只要能让她看不见那些东西,平平安安长大,我什么都愿意换。
我的运、我的寿,都能换!”林晚记得,道士用沾了符水的毛笔在她手腕上画符,
那水凉得像冰,顺着皮肤往下渗,刺得她打哆嗦,忍不住往苏梅怀里缩。苏梅紧紧抱着她,
手掌按在她的后背上,传递着微薄的暖意:“晚晚忍一忍,忍一忍就好了。”画完的瞬间,
林晚突然觉得眼前的世界“淡”了一层——衣柜缝里的小男孩不见了,窗台上的哭声消失了,
爷爷椅子上的影子也没了。她愣了愣,转头看向苏梅,苏梅正偷偷抹眼泪,
伸手把她搂进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:“晚晚,以后再也不怕了,妈妈陪着你,
再也不会有那些东西了。”日子一天天过,林晚渐渐长大,那些恐怖的记忆被时光冲淡,
只留下手腕上一道浅浅的、几乎看不见的符印,和妈妈总在夜里悄悄查看她睡姿的习惯。
她考上了本地的大专,学的是会计,毕业后在商场做导购,二十三岁那年,
在朋友的介绍下认识了张诚。张诚家境优渥,长得周正,说话温声细语,对林晚格外体贴。
知道她不吃香菜,每次吃饭都特意嘱咐后厨“不要放香菜,一点都不要”;知道她下班晚,
不管多忙都会开车来接,车里永远备着温热的牛奶;苏梅生日时,
他还提前准备了血糖仪和进口的保养品,笑得温和:“阿姨身体不好,以后我多照顾你们。
晚晚跟着我,不会让她受委屈的。”林晚不是没顾虑,她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张诚,
一个是出租屋里长大的姑娘,一个是家境优渥的公子哥。可张诚却拉着她的手,
认真地说:“晚晚,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,跟家境没关系。我见过太多虚情假意的人,
只有你,干净又踏实。我想娶你,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