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没交换戒指，早就戴上了

「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」桑晚这一走就是半个月。没电话，没微信。像人间蒸发。

我继续调我的酒，睡我的觉。偶尔看着客房发呆。那里有她落下的一个发圈，黑色的，

带个小珠子。我没扔，就放在茶几上。然后某天深夜，我关店回家，看见她蹲在我家门口。

像只被遗弃的猫。「我爸没事了。」她说，「装的。」我没说话，开门让她进去。

「我退婚了。」她又说，「代价是净身出户。」「什么意思？」「意思是我现在比你还穷。」

她笑了笑，「收留我吗？」桑晚又住下了。这次不一样，她真没钱了。信用卡全被停了，

工作也不好找——她爸打了招呼。「你爸够狠的。」我说。「他以为这样我就会服软。」

桑晚咬着苹果，「偏不。」「那你以后怎么办？」「跟你混啊。」她说，「你酒吧缺人不？」

于是桑晚成了我酒吧的服务员。她长得好看，会说话，生意确实好了不少。

就是总有男人搭讪。某次有个客人摸她手，我直接把那人扔出去了。「老板威武。」

桑晚笑着给我捶肩。「少来。」我拍开她的手，「下次自己解决。」「你吃醋了。」「放屁。

」日子就这么过着。她住我家，在我店里打工。我们像情侣，又不是。睡一张床，

但什么都没发生。她说要等我先说喜欢。我说你做梦。「江措，你凭什么不喜欢我？」

某天晚上她问我。我们并排躺在沙发上，看一部老电影。「你哪儿值得我喜欢？」我反问。

「我漂亮啊。」「肤浅。」「我聪明。」「没觉得。」「我为了你一无所有了。」

「那是你傻。」她突然翻身趴在我身上。「那你喜欢傻的吗？」电影的光映在她眼睛里，

一闪一闪。我喉结动了动。「下去。」「就不。」后来我还是亲了她。没办法，她太会磨人。

软软的，带着酒味。「喜欢我吗？」她喘着气问。「不喜欢。」我说。「嘴硬。」

她又亲上来。如果故事停在这里多好。王子和公主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。可惜生活不是童话。

它总会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，给你一闷棍。那天桑晚说要去见个朋友，晚点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