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的牙齿若有若无地擦过凌然颈侧脆弱的皮肤,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那股灼热的气息,
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,烙印在凌然的耳廓和颈侧。他身体一僵,
被沈确紧紧箍在怀里的腰肢传来清晰的力道,带着这人特有的、蛮横的占有欲。
周围幸存的哨兵们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,敬畏、感激,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。
“能走吗?”沈确的声音依旧低沉,但那股濒临毁灭的狂躁已经平息,只剩下惯有的冷硬,
以及一丝……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细微的紧绷。
他目光扫过凌然额角已经凝固的血痕和苍白的脸。凌然试图站直,却腿一软,
精神力透支带来的虚脱感排山倒海般涌来。“……有点难。”他老实承认,声音微弱。
沈确没再说话,手臂穿过他的膝弯,稍一用力,便将他打横抱了起来。标准的公主抱姿势,
配合着沈确一身肃杀的黑军装和冷峻的面容,有种奇异的反差感。凌然惊呼一声,
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沈确肩部的衣料,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热度。被这样抱着,
在众目睽睽之下……“指挥官,您的伤……”有队员看着沈确不自然弯曲的手臂,
担忧地开口。“死不了。”沈确打断他,抱着凌然,步伐稳健地走向救援艇,“清理战场,
统计伤亡,联系主舰接应。”他的命令简洁清晰,仿佛刚才那个濒临失控的人不是他。
只有凌然能感觉到,抱着他的那双手臂,肌肉依旧处于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,
传递着某种未曾完全平息的余悸。回到“黑曜石”号,医疗官立刻围了上来。
沈确将凌然小心地放在医疗床上,自己则拒绝了立刻治疗,
只让医疗官简单固定了骨折的手臂,便站在一旁,
墨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医疗官为凌然检查、处理额角的伤口。凌然躺在那里,
感受着消毒药水带来的轻微刺痛,目光却忍不住飘向那个沉默伫立的男人。
他脸色依旧不好看,唇色有些发白,但身姿依旧笔挺如松。
凌然想起他精神图景里那片几乎要吞噬一切的狂暴,以及自己精神力涌入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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