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他后腰的草莓发卡沾了血,像极了妹妹死去时攥在手里的那枚。
我扯开他领带缠住自己流血的手腕:"雇主先生是不是忘了..."踮脚咬住他喉结的瞬间,
我摸到他颈椎后的芯片植入疤痕,"我早就死过一次了。"远处传来直升机轰鸣。
楚明轩突然把引爆器塞进我掌心:"密码是晓星忌日。"他眼底映出我摇晃的倒影,
"这次换你来选。"沈冰清的机械表在废墟里跳到00:00:00。没有爆炸,
只有长命锁突然弹开的轻响,里面躺着三颗沾血的乳牙,
和我们在孤儿院埋进许愿瓶的一模一样。"续约费。"我舔掉他睫毛上的血珠,
"我要楚氏集团51%的股份。"直升机气流掀开他染血的衬衫,露出腰间那圈缝合疤痕,
像极了冷冻柜的密封条。楚明轩低笑着掏出钢笔,
在我被玫瑰刺破的虎口签字:"早就是你的了。"他指腹擦过泪痣时,
我摸到他无名指内侧的纹身,是句德文:我的晨曦。警笛声逼近时,
他忽然从西装暗袋抽出张泛黄的照片。七岁的晓星站在孤儿院门口,
手里举着写有我名字的入院登记表。而表格右下角的监护人签名,赫然是陆沉年轻时的笔迹。
"陆沉签的字?"我捏着照片的手在发抖,钻戒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刺眼的光弧。
楚明轩的呼吸突然变得很轻,像是怕惊醒了什么。他伸手想拿回照片,
我却猛地后退一步:"所以当年孤儿院的火灾...""是他策划的基因筛选。
"楚明轩的西装下摆还在滴血,染红了地毯上散落的草莓糖纸,
"为了找出泪腺最发达的实验体。"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震得玻璃嗡嗡作响。
我摸到后腰别着的引爆器,金属表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:"冷冻库里根本没有遗体,对不对?
"沈冰清的尸体突然抽搐了一下。她残缺的手指间滑出一支蓝色药剂,
正好滚到我赤着的脚边。标签上写着"XY-7记忆重组剂"。"续约费可以再加。
"楚明轩突然单膝跪地,染血的手掌覆上我脚背,"但你先看看这个。
"他从内袋掏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