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:“沈昭,这种老问题怎么还在反复?你上次说要拿出解决方案呢?
”我咬牙:“正在沟通。”“沟通?商户都快把你当成熟面孔了!限期三天整改,
不然扣你季度绩效。”我站在原地,胸口堵得像塞了团棉花。下班后,
我一个人坐在岗亭前面发呆,连雨衣都没披。天气闷得厉害,风卷着灰尘扑面而来。忽然,
一股淡淡的花茶味飘过来。我抬头一看,陆知夏正站在我面前,手里拎着一杯热腾腾的茶。
“今天是不是很累?”他问。我没说话。他也没追问,
只是把杯子放在我桌上:“我帮你想想办法。”第二天清晨我去巡查,
发现李大伯的修鞋摊旁多了个金属架子。可以折叠,遮阳防雨,还能收纳工具,
刚好卡在巷子口,一点不占道。“谁给你装的?”我问。李大伯笑呵呵:“那个花店小伙子,
昨天晚上悄悄送来的。”我远远望去,陆知夏正蹲在花摊前整理枝叶,抬头看了我一眼,
笑着挥了挥手。我心里泛起一丝暖意,但很快又被压下去——我知道,麻烦才刚开始。
傍晚时分,乌云压城,空气中弥漫着雨前的湿气。我穿上雨衣,跨上车,
想着今晚还得回队里写报告。可刚骑出没多久,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。
王婶的鱼摊还在外头,连遮阳棚都没搭,眼看暴雨就要来了。我咬咬牙,调转车头冲了过去。
“小沈,你干啥?”王婶愣住。“帮您搬东西。”我说。她感激地看着我:“还是你靠谱。
”我一边搭棚一边想着,明天一定得 找陈队长申请一批临时遮挡设施。但眼下,
我只想在这场大雨来临之前,把这条街上的每一个摊位都护好。因为我知道,
有些人等我帮忙。而有些人……已经在等我了。我披着雨衣在街上跑,
风卷着豆大的雨点往脸上砸。王婶的鱼摊还在原地杵着,棚子都没支起来,
看样子她刚收完鱼货还没来得及收拾。“小沈!你咋来了?”王婶见我冲过来,愣了一下。
“暴雨要来了。”我一边说一边已经动手搬起遮阳架,“快搭上!”她赶紧配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