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阎王…这是在…安慰我?还是单纯地表达对苏清婉的厌恶?
还有…他最后那个眼神…怎么感觉怪怪的?
---京城的流言蜚语并未因顾珩那句石破天惊的“绣花枕头”而平息,反而愈演愈烈。
尤其是我那条“咸鱼刺客”的锦鲤,不知被哪个嘴碎的丫鬟传了出去,
成了我“粗鄙无知”“玩物丧志”的最新力证。
连带着我爹在朝堂上都被人含沙射影地参了几本“教女无方”。沈府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。
我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,我娘整天唉声叹气。连厨房的王大娘给我送猪蹄时,
都欲言又止地劝我“小姐,要不…咱收敛点?”就在我觉得咸鱼人生已经跌入谷底时,
真正的灭顶之灾,毫无预兆地降临了。那是一个阴沉沉的下午,乌云压城。
我正百无聊赖地在后花园数蚂蚁,思考着今晚是啃卤猪蹄还是酱猪蹄。突然,
一阵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伴随着铁甲摩擦的冰冷声响。“砰!
” 沈府沉重的大门被粗暴地撞开!一队身着飞鱼服、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,
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涌了进来!为首的不是顾珩,
而是他手下那个以冷血著称的副指挥使——陆锋。陆锋面容冷硬,眼神锐利如鹰,
手里高举着一面玄底金字的令牌,声音冰冷地响彻整个沈府:“奉旨查案!户部尚书沈崇文,
勾结盐枭,贪墨巨额官银!证据确凿!阖府上下,即刻收押!胆敢反抗,格杀勿论!
”轰——!仿佛一道惊雷在我头顶炸开!我爹?贪墨?勾结盐枭?这怎么可能?!
我爹沈崇文被人从书房拖出来,官帽歪斜,脸色惨白如纸,嘴里不停地喊着:“冤枉!
本官冤枉啊!” 我娘早已吓得晕厥过去。丫鬟仆役们哭喊声一片,整个沈府乱成一团。
两个身材高大的锦衣卫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,冰冷的手镣在阴沉的天空下泛着寒光。“不!
不可能!我爹是冤枉的!” 我惊恐地后退,脑子里一片混乱,“证据呢?证据在哪?!
”陆锋冷冷地扫了我一眼,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。
他从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