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关键指标旁的向下箭头触目惊心。“细胞活性加速衰减。照这速度,
决赛日就是你的崩溃临界点。”他顿了顿,“除非,在此之前完成‘完全融合’。
”“怎么融合?”“把他最后留给你的‘东西’,在真实的、属于你的胜利里,打出去。
”雍先生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,“用你的意志,覆盖他的烙印。赢了,活。
输了……”他没说下去,但消毒水的味道突然浓得呛人。3 时间债务**去伦敦的专机上,
雍先生给了我一个银灰色金属箱。** 箱盖弹开,里面固定着两支注射器。药剂一管幽蓝,
一管赤红,像淬毒的宝石。“蓝色是‘锚定剂’,暂时强化神经束,压制他的意识反噬,
时效45分钟。红色是‘焚烬’,超限透支细胞能量,搏命用的,
用后72小时内器官衰竭概率超过90%。”他语气平淡得像介绍飞机餐,
“钥匙保管员只负责提供工具。锁,得你自己开。”我摩挲着冰冷的注射器外壳。
李明的脸又一次浮现在舷窗的倒影里,这次异常清晰,不再是痛苦扭曲,
反而带着一种解脱般的平静。皇家公园球场更衣室,空气绷紧得像拉满的弓弦。
我换上绣着国旗的队服,胸口沉甸甸的。那张纯黑卡片被我塞进护腿板夹层,紧贴着皮肤。
外面山呼海啸的声浪穿透厚重墙壁,敲打着耳膜。队友们沉默地绑鞋带,
眼神碰撞间全是无声的火星。“晖哥……”队里最年轻的小边锋凑过来,声音发颤,
“他们右边锋太快了,我……”“怕他启动?”我打断他,脑子里瞬间流过那家伙的数据,
“贴他左肩,卡他降速那一下,别管球,他人过去了你就倒!裁判角度刚好。
”话出口我自己都愣了下——是李明那种精准到残忍的腔调。小边锋眼睛瞪圆了,像看怪物。
**比赛进程残酷地印证了“超维感知”的恐怖。** 对方每一次精心策划的进攻,
在我眼中都像慢放的棋局。我嘶吼着指挥防线提前移动,像在对方大脑里装了窃听器。
第38分钟,后场长传如洲际导弹划过夜空。落点?对方那个高大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