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腰果然有片刚结痂的皮肤。>撕开药膏瞬间血液凝固——遮盖的旧纹身是“RY”花体字。
>翻出她前男友宋屿的球衣照,名字缩写正是RY。>暴雨夜我摔了结婚照,
她哭着冲进电梯。>追到酒店撞见前男友搂她进房,却听见他喊“小姨”。
>妻子颤抖着掀开后背:“这疤是你当年救我留的...纹身是姨妈名字缩写。
”>我攥着口袋里她绣的“RY”平安符,浑身冰凉。---浴室里水汽氤氲,
带着她惯用的樱花沐浴露甜香。洗衣机滚筒嗡嗡低鸣,像个年迈的工人在喘息。
我蹲在它面前,从洗衣篮里拎起她刚换下的米色真丝睡裙。指尖捻过细腻的布料,
准备翻过来检查领口是否需要特殊处理——这玩意儿娇贵得很。
一个小巧的、印着外文的深蓝色硬塑管,从睡裙卷起的下摆里“啪嗒”一声掉出来,
滚落在冰凉的地砖上。我一怔,下意识地捡起来。管子很轻,
标签上印着我不认识的德文花体字,
夹杂着几个英文术语:“Tattoo”、“Aftercare”、“Conceal”。
旁边画着皮肤愈合的示意图。盖子边缘,沾着一点半透明的、凝胶状的残留物,
散发着淡淡的药味。纹身修复膏?遮盖护理?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捏了一下。
林溪什么时候去弄纹身了?她身上有几处小纹身我知道,都是婚前弄的,一朵脚踝的小雏菊,
一个手腕内侧几乎看不见的小星星。位置隐秘,图案无害,我也从没在意过。
可这专门用来修复、遮盖的膏药…是新弄的?还是…遮盖旧的?
一股微小的、带着凉意的疑窦,像初春溪流下的暗涌,悄然漫过心头。
我捏着那管冰凉的膏药,走出雾气弥漫的浴室。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,
暖黄的光晕温柔地笼罩着沙发一角。林溪蜷在那里,腿上盖着薄薄的绒毯,
正专注地划着平板追剧。屏幕的光映着她素净的侧脸,睫毛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,
神情放松而恬静。我走过去,把那管深蓝色的药膏轻轻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,
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