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看着他们全家殷切的眼神,我只得敷衍应付了几口。可刚咽下没多久,
剧烈的疼痛从肚子蔓延至全身,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。随着疼痛愈发强烈,
裙下渗出了血,我的眼前天旋地转,狼狈地跌倒在地板上。等我再次睁开眼,
冷白色的四周和刺鼻的酒精味让我瞬间清醒。我想试图从病床上坐起来,
挣扎了一下发现力不从心,病床边的成永昂察觉到了我的动静,激动得哭出声来。“陶楠,
你终于醒了,你不知道我整宿守着你。”“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吧?”他嘴唇微颤,
默默地低下头,随即眼眶泛红。“孩子没了。”“是我对不起你,
我真的不知道汤里有堕胎的东西,我更不知道你得了那么重的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