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律师会准时带着修正版的协议去他办公室。修正版里,
我增加了一条:如果他在今天明天下午三点前没有签字,
或者试图拖延、转移财产、威胁我或我的公司,那么,明天晚上八点。
陆瑶小姐发给我的所有‘珍藏’,
年为了‘真爱’损害公司利益的几桩小操作证据——比如挪用项目备用金给陆瑶在巴黎购物。
了与陈总合作的报价导致公司损失近千万——会被打包不小心发送给所有股东、董事会成员,
以及……他最大的竞争对手王董。哦,对了,财经版和八卦版的几位主编邮箱我也很熟,
而且有时候手机很容易就丢了。”说完,我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,
顺手将张律师的号码拖进黑名单。世界再次清净。
我的离婚证和游戏成功公测是在同一天到来。我站在公司顶层的露台上,
俯瞰着城市的璀璨灯火。助理递给我一杯香槟,兴奋地汇报着首小时的辉煌战绩。手机震动,
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信息,只有寥寥几字:“你赢了。恭喜。”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。
我勾了勾嘴角,没有回复,直接删除了信息。她举起香槟,
对着漫天繁星和脚下这片属于她的灯火辉煌,轻轻碰杯。“敬自由。”我低声说,
声音融进晚风里。助理好奇地问:“林总,您在说什么?”我转过身,
脸上是卸下所有伪装后,真正灿烂而自信的笑容:“我说,通知大家,今晚庆功宴,我请客!
地方随便挑!” 欢呼声再次响起。几天后,我踏上了前往冰岛的航班。飞机穿越云层,
舷窗外是浩瀚的云海和耀眼的阳光。我戴上眼罩,准备好好睡一觉。手腕上,
不再是任何首饰,而是长期练习拳击留下的一层薄茧——那是她为自己铸造的盔甲,
是力量的证明。在陷入安稳睡眠的前一刻,我模糊地想:等看到真正的极光时,
一定要买一块小小的、只属于自己的蛋糕庆祝。这次,不是为了纪念任何人,
只是为了庆祝林晚的新生。过去的七年,是一场漫长而疼痛的蜕壳。如今,旧壳褪尽,
羽翼已丰。属于我的广阔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