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他亲手抵押成为一件活体器皿,只能在冰冷餐桌上不着寸缕地供人品尝侮辱。
我在日复一日的痛苦折磨中坚持下来,就为守住与他的两年之约。
当我数着日子忍到最后一天,奢望重见天日时。却在上流权贵们的宴会桌上清醒过来,
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“老板,按您吩咐,这两年可没让她好过,烙铁烫字、碎玻璃踩背,
还有那些客人的特殊癖好,这些都够让她记一辈子了。”顾宴城语气冰冷,
“这些都是她欠我的。”顾舟稚嫩的脸上满是嫌恶,“爸爸,她才不配当我妈妈,好丢人呀,
我想让婉婉阿姨做我妈妈。”虽然宾客们都带着面具,但我却清楚知道,
他们是我深爱的丈夫和儿子。原来他们竟这样厌恶我,那些情深意切的誓言都是陷阱,
只为让我万劫不复。既然如此,他们我都不要了。......此刻我躺在餐桌上,
四肢被绑带死死束缚,浑身麻痹,也没法说话,可意识却无比清醒。
他们放肆的目光在我毫无遮蔽的身体上游走,仿佛我只是一件任人摆弄的器具,
一点点割裂我最后的尊严。那些人油腻的指尖划过我的身体,带着令人作呕的温度。
他们粗鲁地调整我的姿势,用带着酒气的嘴在我耳边说下流的话。
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袭来,我紧咬着唇,直到血腥味在口中弥漫。泪早已流干,
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一道道干涸的泪痕。“她居然相信你顾氏太子爷连一百万都还不上,
你也是狠心,找人做了那么一场戏,让她为你自愿断指,这都不完美了。”顾宴城轻嗤一声,
“一个逗趣的下贱玩意儿罢了,玩坏了也不心疼。”林婉语气暗含得意,“其实不能怪阿城,
她说我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,话实在难听,阿城想替我出口气罢了。
”顾舟附和道:“没错,她这样恶毒的女人就该狠狠报复。
”听到我如珠似宝疼宠长大的儿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,我实在不能接受,也不理解。
当初顾宴城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道:“债主说今天还不上就要小舟的命,
瑶瑶只有你能救他了!”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