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身体微微前倾,目光如刀,仿佛要剖开林修年轻气盛的心脏,“你所谓的爱情,
在真正的贫穷面前,脆弱得像一张纸。”林修梗着脖子,胸膛起伏:“我不信!
苏晚不是那样的人!她爱的是我,不是钱!”“是吗?
”林振邦嘴角勾起一抹极冷、极淡的弧度,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,
只有洞悉世情的冷酷和掌控一切的傲慢,“既然你这么笃定,好,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。
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全场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:“婚,你可以结。
但前提是——”他的视线重新落回林修脸上,一字一顿,清晰无比,“从婚礼结束那一刻起,
你名下所有账户将被冻结,你不再是林氏的继承人,甚至不能是林氏的职员。
我会让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、负债累累的‘穷光蛋’。而苏晚,必须知道这个‘事实’。
”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这考验,太狠,太绝。“期限,三个月。
”林振邦的声音如同法官宣判,“三个月内,
如果她心甘情愿、不离不弃地守着你这个‘穷光蛋’,没有一丝怨言,
没有一丝动摇……”他微微向后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,指间的雪茄轻轻转动,“那么,
我就认她这个儿媳妇。林氏的一切,依然属于你们。反之……”他没有说下去,
但那未尽之言里的冷酷,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骤降。林修的心猛地一沉。冻结财产,
断绝关系,还要主动告诉苏晚他“破产”了?这几乎是把他和苏晚直接推下悬崖!
他看着父亲眼中那洞悉一切、近乎残忍的笃定,
一股混杂着愤怒、恐惧和不甘的火焰在胸腔里灼烧。
他想起苏晚依偎在他怀里憧憬未来时亮晶晶的眼睛,想起她说过“只要我们在一起,
租房子吃泡面我也开心”时的笑容……那些画面支撑着他。他猛地吸了一口气,
迎着父亲冰冷的审视,斩钉截铁:“好!我接受!”---婚礼简单得近乎寒酸。
没有林氏惯有的奢华排场,没有媒体闪光灯,只有郊区一家普通酒店的小宴会厅,
请了苏晚家为数不多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