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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图小说网> 经典短篇 > 典当了肚子后,相公追悔莫及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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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第2章

5

我有足以证明自己的胎记,和复苏的幼时记忆。

皇上皇后沉默着接受了我才是真公主的事实。

他们问我:“那你嫁人了吗?”

听到我嫁给贺兰珏,又被典当给杀猪匠当妻子后。

皇帝皱着眉,不敢置信他的骨血竟然经历了这种事情。

“民女自请和亲匈奴,请陛下娘娘恩准!”

和亲的本应该是李乐盈,但他对贺兰珏一见钟情,拒不和亲。

而我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真公主回来,正好解决了皇帝皇后无人和亲的小烦恼。

他们封我为乐空公主,明日远嫁匈奴。

明日,正好是贺兰珏与李乐盈大婚的日子。

我写了一封信交给贺兰珏的小厮,义无反顾踏上了和亲的道路。

长安街上十里红妆,本该开心的新郎官贺兰珏心重重一跳。

好像什么东西正在剥离开,贺兰珏问身边的小厮:“你去看下,虞乐来没来参加婚礼。”

小厮一拍脑门:“公子,虞夫人让我把这个交给您来着。”

贺兰珏冷笑一声,“肯定是哭诉让我别成亲的。”

他拆开信,一句一句读了下去:

【贺兰珏,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我已经走了。】

【曾经穷途末路我只能典当自己,我以为破镜能够重圆,可有些物事碎了,任你极力补救,终是旧痕难消,回不到当初模样。】

【你就当我先负了你吧,我们此生不再见。】

贺兰珏顾不上新郎官的体面,一把掐住小厮的衣襟。

“你怎么现在才给我!”

“虞乐去哪了!”

大婚现场瞬间寂静无声,宾客四目相对都是愣怔。

李乐盈撩开盖头,拉着贺兰珏的衣袖劝说。

“夫君,快进门拜堂啊,虞乐肯定是故意骗你,不让我们大婚的!”

“这么多宾客,别给我难堪呀夫君。”

贺兰珏却听不进去她的话了。

他一把甩开李乐盈,捏着信纸就要走。

李乐盈愤怒地将盖头掀下来。

“贺兰珏!你是要逃婚吗!”

“你要是今天走出这个门,我让父皇断你毕生仕途!”

贺兰珏转身讥笑:“你已经不是公主了,全天下都知道我娶了一个假货,真公主和亲去了,不是吗?”

李乐盈气的脸都红了,“就算如此,我也有父王母后的宠爱!”

“当年你为我悬崖摘花摔断了腿,那些深情都是假的吗!”

贺兰珏本不想再提那件事,现在他失去了我,心里痛到窒息。

乍又听到李乐盈提起,怒急反笑。

“李乐盈,你莫把自己也骗了。”

“当年是你琼林宴对我一见钟情,死缠烂打,我不同意你就派人打断我的双腿。”

“还对外散播我是为你摘花摔断的腿,你自欺欺人至此?”

宾客都听闻过这个准驸马的神情,得知真相纷纷指指点点。

“原来是这样啊,这乐盈公主真是刁蛮。”

“说什么公主,她是假公主,听说当年她在人贩子那里,出卖了逃走的真公主,自己顶替回来的。”

“真是个恶毒的女人。”

李乐盈平日最注重名声,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还是第一次。

她气的一下就昏了过去。

贺兰珏扯开婚服,朗声道:“贺某毕生的妻子只有一个,那就是典当自己为我治腿的虞乐!”

“今日劳烦大家白跑一趟,改日贺某必定登门致歉。”

贺兰珏说完后出门上马,直奔陈举的家。

陈举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,是皇帝听闻我的遭遇后,气不过,派暗卫骟了陈举。

可笑陈举曾说有了钱,要多少孩子有多少孩子。

现在恶有恶报,他这辈子是断子绝孙了。

贺兰珏皱眉,衣袖掩着口鼻进入屋里。

“陈举,我问你,虞乐去了哪里?”

陈举疯了一样,爬下床就要打贺兰珏。

“都怪你,如果不是公主看上了你,给我钱让我典了虞乐,我怎么会被人骟了!”

“我骟了一辈子猪,居然被人骟了啊!”

贺兰珏一把抓起来陈举,“你说什么!是公主给你钱,让你典了我的妻?”

陈举却疯了一样,胡言乱语。

贺兰珏身形不稳,狼狈地被推到在地。

原来是这样!

这一切都是李乐盈从中作梗!

贺兰珏留下眼泪,痛心疾首,他怎么会那样对待我,那可是他的妻啊!

陈举笑得口沫横飞:“你这个小人,伪君子,你在我这装什么深情!”

“没想到吧,虞乐才是真公主,你算计都落空了吧哈哈哈。”

贺兰珏如遭雷击。

他一直忙着成婚,只是听说真公主回来了自请和亲,没想到真公主竟然就是我!

贺兰珏自认自己确实是伪君子真小人,披着一个芝兰玉树的好皮囊。

他曾经无数次被乡绅土豪为难,被善妒同窗陷害找不到保举人的时候。

都暗暗怪过,娶了我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医女。

可他被公主一见钟情后,自豪骄傲却拿乔拒绝的虚荣心是真的

和我曾经的恩爱也是真的。

怪我自作主张典当自己,给他带了绿帽子得愤怒也不假。

这一切在得知我是真公主后,他的悔恨达到了巅峰。

贺兰珏惨声质问苍天:“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,老天,你能把她还给我吗?”

6

贺兰珏得罪了李乐盈,从翰林院五品打成了七品。

他也不甚在意,婆母劝她,失去了我没关系,快娶了李乐盈给他生儿育女才是正道。

贺兰珏怒斥婆母:“当年我断腿,娘你生了重病,是虞乐一边照顾你,一边回幽州卖房卖地救我。”

“京师远在万里,为了省盘缠,虞乐与狗争食,沿街乞讨养你,你全然不记她的恩情吗!”

婆母心虚,可她实在太想抱孙子了,但也不敢再说什么。

贺兰珏收拾着行李,想要追到边关找我,可是李乐盈并不放过他。

二人婚宴虽然没成,但是上了户牒,名分已经是夫妻了。

李乐盈记仇,在年末的宫宴上,直请皇帝将贺兰珏贬为庶人。

皇帝十分为难,毕竟是钦点的探花郎,因为感情问题就无视贺兰珏的十年寒窗。

他真的做这个决定,会被寒门子弟的学阀指着脊梁骨骂的。

“乐盈,不可任性,你们自己的家事自己处理。”

李乐盈素来娇蛮,她尖叫着说不行,“父皇,你一直是最宠爱我的,我就要,我就要贺兰珏不能入朝为官!”

皇帝脸都黑了,他曾经宠爱李乐盈,可是他那点宠爱,在李乐盈拒绝和亲,婚前有孕后所剩不多。

况且李乐盈不是自己的血脉,还如此不知进退,他也恼了。

贺兰珏出列,他当堂跪下,声音颤抖:“陛下,臣......有罪。”

“臣罪在被人挑唆,识不清身边人的真心假意,伤害了最爱臣的妻子。”

说着,贺兰珏抬手,重重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。

他没有停下,一下接着一下地扇,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大殿之中。

直到皇帝开口劝阻,贺兰珏才停下。

“臣自知罪孽深重,利用感情算计爱人,有负陛下信任,有辱朝堂清明,臣愿自请流放幽州,守卫国土。”

幽州和匈奴边境接壤,贺兰珏早就打算远离朝堂来寻我。

我离开之后,贺兰珏夜不能寐。

只是月余,他整个人就清瘦了一大圈,本就清癯的身形更显摇摇欲坠。

贺兰珏每日辗转反侧,脑海中全是我的音容相貌。

我补贴家用磨豆腐,搬磨时手脚并用的狼狈姿势。

我红袖添香时强人困意的可爱摸样。

我给人看病时认真专注的美丽侧脸。

他想我想地五脏都疼,整个人都要碎了。

当时只道是寻常。

十年寒窗不苦,不能出将入仕不苦,没有我却苦不堪言。

贺兰珏那颗逐渐世俗想要追名逐利的心,重新焕然,只剩我。

所以他面子也不要了,大殿上公然自请下放。

皇帝看贺兰珏给了面子,顺着他的意思,把他赶到幽州去当九品县丞去了。

李乐盈也因为顶撞圣上,被剥夺公主封号,贬为庶民。

李乐盈只能收拾行囊,想跟着贺兰珏一起走马上任幽州。

可贺兰珏从来就不是君子,而是小人。

出发前一天,贺兰珏在马车面前,将李乐盈的行李统统丢到了地上。

只把木簪拿回了手里。

李乐盈震惊,大声驳斥:“贺兰珏!你这是在做什么!”

贺兰珏冷笑一声,“你当初给杀猪匠十贯钱,让他典了我的妻子。”

“如今街边的癞皮乞丐给了我十文钱,我已经将你永久典当给了乞丐。”

7

“等你给乞丐生十个孩子,你就自由了,怎么也,开心吗?”

李乐盈瞳孔震颤,整个人都在发抖,她死死拽着贺兰珏的衣袖。

“贺,贺郎,你在骗我,对吧,你一定是在骗我!”

“走,我们现在就出发,我没有不想和你去幽州,我想的,贺郎,我想的啊!”

贺兰珏将她的手慢慢剥开,笑得十分俊秀,说:“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,你现在没了圣上宠爱,不如一根杂草。”

“你这种幼时出卖同伴,将同伴推入火坑自己享福的小人。”

“害了我和我妻子的一生,这个下场,是你应得的。”

老乞丐在旁边笑出一口参差黄牙,抓着李乐盈就要回街边草席子上睡觉。

“我是公主!你不能这么对我!贺兰珏,你不得好死!”

贺兰珏带着婆母上了马车,把李乐盈的哀嚎抛在了脑后。

还没等回到幽州,婆母就因为不适应北方的流感,患了大病,引发头风,活生生痛死在了马车上。

贺兰珏找了无数医生,都没救下婆母,他沉默地没有流泪,仿佛一辈子的泪水都流干了。

行尸走肉一般回到幽州,当地官员阳奉阴违,给他安排了很差的驿站。

贺兰珏整理行装的时候,遇到了熟人,赤脚医师陈大夫。

陈大夫很惊喜:“贺家小子,你回来了呀?你媳妇呢?”

贺兰珏心中一痛,却笑着说:“她马上过来,我们前后脚。”

他要去边关,把我寻回来。

贺兰珏笑容逐渐自信真心,只要诚心认错,我一定会原谅他的。

陈大夫摸着山羊胡,笑得开心:“那真好哇,你们的孩子呢?男孩女孩?现在应该三四岁了吧。”

贺兰珏的笑容僵在脸上,几乎是声音自己在回复:“什么孩子?”

陈大夫说:“四年之前,你媳妇回幽州卖房子时,我给她诊脉的,她当时有三个月身孕。”

“现在算一算,你们娃应该三岁了吧?”

四年前…幽州......三个月身孕。

那时候还没有杀猪匠,那,那是他自己和我的孩子!

贺兰珏猛然吐出一口鲜血,把陈大夫吓了一跳,赶紧给他诊脉。

“忧思过重,不是长命脉象啊。”

可贺兰珏满心都是,他失去了我,也失去了我们本应有的孩子。

原来我把自己典给杀猪匠陈举之前,养父死后我昏迷。

被陈大夫救了,才发现我已经怀了身孕。

为了典当自己,只能忍痛落了我和贺兰珏的孩子。

我是多么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亲人,自己的孩子。

这样的我,愿意为了他主动落胎,他真的欠我良多。

他后半辈子,一定要好好补偿我。

没有孩子没关系,他和我永远在一起就够了。

贺兰珏这么想着。

8

我已经好久没想起贺兰珏了。

远去和亲,路途岂止万里,我患了流感,九死一生才好。

到了匈奴的部落后,语言不通,根本不清楚那些日日光着上半身的大块头再说什么。

郅支冒顿是北方最大匈奴部落的单于,他已经四十七岁了,年纪可以当我父亲。

郅支冒顿一头狂野的长发辫子随风舞动。

我第一次见这么阳刚的男人编辫了一头辫子,居然没有一丝女气。

他骑在黑色的高头大马上用匈奴语大声呼喊着什么,我听不懂。

周围的骑兵齐声呼和,那声音冲破云霄,带着原始的热血,我也不由自主坐直了身体。

当夜郅支冒顿在羊皮垫子上要了我。

我们语言不通,但是他的体温让我安下了心。

看到他脸上那道从眼角延伸至脸颊的疤,和贺兰珏完全不一样的人。

我突然想起了贺兰珏,心抽痛一下,却没有那种痛彻心扉的绝望了。

在郅支冒顿怀里睡着,我想,时间是最好的解药,幸好我还有的是时间。

我在幽州的时候学的医术让我明白,我此生不会再有任何孩子了。

那么多次的落胎彻底伤了我的身体。

所幸郅支冒顿有很多孩子,根本用不到我生。

面前这个睡在马圈的孩子最小,歌姬生的不受宠的。

小的好笼络,我是阏氏,想养个孩子到自己跟前很简单。

可我蹲在马圈外面,看着这个叽里咕噜说我听不懂的话的小狼崽子。

十分头大。

不然换个人养?

可面前这个小男孩,可能是混血混多了。

貌若好女,是个好看过头的孩子,有点舍不得…

于是我抓过来郅支奇,强硬的给他洗了澡。

还找了部落的人教他说话,我也一起跟着学匈奴语。

两个人居然和同窗学友一样,很是神奇。

我也会教郅支奇学中原话,跟他说长安的繁华,幽州的风土。

我渐渐融入了这片草原,开始跟着骑马放羊。

直到我跟着郅支冒顿的骑兵部队猎狼,看到了拦路的贺兰珏。

他穿着洗的发白的衣衫,瘦的不像样子,嘴巴渴地起皮,整个人狼狈不堪。

这才惊觉,我已经好久没想起过贺兰珏了。

贺兰珏手里拿着木簪,微笑着颤抖着举过头顶,向我走来。

“去!”郅支冒顿的护卫兵骑马出列,驱赶贺兰珏。

我挥手制止。

郅支冒顿疑惑的看向我,问我:“这个男人是谁?”

我用熟练的匈奴话回他:“冒顿单于,这是我的前夫。”

郅支冒顿又转头看了看贺兰珏,看到贺兰珏敌视他的眼神。

郅支冒顿哈哈大笑。

“我的阏氏最有魅力,是草原最美的女人!”

郅支冒顿的骑兵也跟着呼喊:“阏氏,阏氏,阏氏......”

草原上不兴争风吃醋那一套,如果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,丈夫只会觉得自豪。

贺兰珏听不懂,但是他目光直直看着我。

“娘子,我来接你回家了,跟我走,好不好?”

“你看,我带回来了簪子,簪子还在!”

9

贺兰珏举到我的马前,我冷眼看着他悔恨求和的模样。

半晌,我抽出剑,一剑砍断了面前的簪子。

“不!”

贺兰珏抽手不及,被我砍断了簪子。

他立马跪到地上,拾起来断掉的簪子。

“娘子,我真的错了,我不该给你下药让你落胎。”

“我知道了真相,我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!”

“都是因为我,我低估了公主得到我的决心,让她打断了我的腿。”

“是我害了你,我会用下半辈子补偿你,娘子,跟我回去好不好?”

贺兰珏那么精明的一个人,怎么会如此愚蠢。

我点破他:“我是和亲来的匈奴,你想怎么带我走?”

贺兰珏愣在原地,他一直满心觉得,只要他一伸手,我就会排除万难回到他身边。

可凭什么是我排除万难呢,我要当本朝的罪人吗?

“是我考虑不周,不过娘子,你要是想走,我拼了一条命也会把你带出去!”

“我买下了曾经我们的院子,跟我回去看看好吗?那里的樱桃树长了好多樱桃啊。”

贺兰珏伸手抓住我的剑,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落在草地上。

我直接扔了那把剑,他愿意抓就抓去吧,我不要他了。

我打马转身,语气不带一丝留恋:“不要再叫我娘子,我是草原的阏氏,不是你的谁。”

贺兰珏哭着哀求,“不要走,求你,不要走!”

而我们一行人骑马,他根本追赶不上。

贺兰珏绝望地躺在草原上三天,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。

野狼嗅到活人气味,围住了贺兰珏,贺兰珏的求生欲让他抓起了我扔下的剑。

他和狼群搏斗好久,被狼群咬掉了双腿,才杀死所有的狼。

濒死的贺兰珏满脸血迹,可他却笑了,自言自语:“你给的剑又救了我一命,天意让我又失去了双腿,这是我欠你的,哈哈哈。”

回到部落后,郅支奇听说我的前夫要带走我的故事。

气狠狠咬着牛肉干,用匈奴语骂的很脏。

我笑着摸摸他的头说:“生什么气啊,我又不会走,不会抛下你的。”

后来我听说贺兰珏残了双腿,在幽州被欺负地很惨。

但是贺兰珏是从千军万马中杀到殿试的探花啊,他有才干。

又拼了命在幽州治沙治水,拯救了很多天灾下的百姓。

慢慢居然做到了幽州太守的位置。

十年过去,他也从未娶妻。

时不时给我寄过来的信,全让郅支奇这孩子扔到火堆里烧火了。

后来郅支冒顿进攻中原,幽州的程谷关是必经之地。

身为幽州太守的贺兰珏却主动打开了程谷关,放郅支冒顿的军队进幽州。

年近六十的郅支冒顿笑得中气十足,搂着我就是一顿亲。

“我的阏氏,是草原的福星!”

十五岁的郅支奇已经有了大人模样,看着郅支冒顿亲我的样子,他暗自握了握拳。

我笑着,心里却在唾弃贺兰珏,他想卖国,却让我承担骂名。

军队打入中原的那天,我的亲生父母殉国了,我却心里没有任何波动。

郅支冒顿入主中原,成了新皇,而我成了皇后。

贺兰珏坐在轮椅上,上朝称臣,得永世骂名。

他目光灼灼盯着我,郅支冒顿起了杀心。

五年后,郅支冒顿死了,死前命人杀掉了贺兰珏。

我名下养大的郅支奇登基为新帝。

二十岁的郅支奇容貌艳丽,却奇异压住了明黄的龙袍。

他从小被我教导中原文化,深知打下一个国家靠武力,发展一个国家靠文化。

于是他压住对我的野望,尊我为太后,成了历史著名的守成之君。

而我,身处权利顶峰,要什么都有。

后来我的凤驾路过街边,看到了肚子很大的乞丐李乐盈,她疯疯癫癫不知所谓。

让我久违地回忆起,年少时候典当自己的自认深情,真是年少痴傻,我这么想。


更新时间:2025-06-11 10:39:2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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