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能“望”见云气流转的轨迹,每一步落脚处,都似提前预知般清晰。回山那日,
百余名弟子跪在山门前,师傅将掌门令牌拍进我掌心:“天命所归,勿负本心自此只观天道,
不问红尘。”身后传来弟子们此起彼伏的“恭迎掌门”,我摸着令牌上“替天行道”四字,
这双眼睛换得卦术大成,值了。第二天,齐景年堵在道观山门前吵嚷,皮鞋踢得铜环哐哐响。
“林清梧!我知道你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,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快把孩子给我送下来,
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小道童连推带劝也拦不住,师傅皱眉问我是否要见,
我摸着掌心卦纹摇了摇头。师傅甩着拂尘出门,拦住往里闯的齐景年。
“当年你三步一叩首求清梧下山,现在却恩将仇报,今天居然还敢来清修之地撒野!
”齐景年梗着脖子冷笑。“少拿陈年老帐压我!晴晴还在医院等孩子喊妈妈,
快把孩子交出来,要不然我找律师告你们,再让人拆了你们这座破道馆!
”师傅抄起拂尘劈头打过去。“住口!灵胎乃福报所化,只降生于德行清正之家。
你纵容小三伤害发妻,哪来的福气留灵胎?如今灵胎归位,是你造孽太深的报应!
”齐景年被打的后退半步,脸色青红交加。“她算什么发妻?结婚证都是她用妖术骗的!
晴晴才是我想明媒正娶的女人。”“别废话了!林清梧那样的人肯定教育不好孩子,
孩子我今天必须要带走。”“荒谬!”师傅甩出孩子的死亡证明拍在石桌上,“看看清楚!
你把保温箱调至零下五度,孩子是被活活冻死的,脐带都冻成了冰棱!”齐景年瞳孔骤缩,
却仍梗着脖子。“你说瞎话都不打草稿!我什么时候......”话音未落,
佣人跌跌撞撞跑上山。“少爷!不好了!关小姐生了,
可是、可是......””齐景年一把推开佣人:“你天天鬼叫什么!
晴晴生了有什么不好的?再敢乱说话,小心我扒了你的皮!
”“不是......是、是孩子她......”佣人哆哆嗦嗦抖得说不出完整句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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