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院子里的壮汉正在卖力地劈柴。他自称朱刚烈,是路过此地的修行者,
自愿入赘高家做苦力。父亲被他力大无穷的表象蒙蔽,母亲被他花言巧语迷惑,
只有我看穿了他的本质。当他第一次踏入高家大门时,我手中的茶碗突然碎裂。
一段模糊的记忆涌入脑海——银甲神将站在水边,
说着同样的甜言蜜语..."小姐为何总是这般看我?"有一天,朱刚烈停下手中的活计,
擦着汗问我。我微微一笑:"只是觉得官人好生面熟,似在哪里见过。
"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笑道:"小姐说笑了。俺老朱这般模样,若曾见过,定不会忘。
"我轻抚发髻,指尖掠过那枚从小戴到大的水珠簪子——那是我出生时手中紧握的奇异珠宝。
"听闻官人曾是天上的神仙?"我故作天真地问。朱刚烈——或者说,
猪八戒——脸色大变:"谁、谁说的?俺老朱就是个普通修行者,
修行只为混口饭吃..."我笑而不语,转身回屋。当晚,我向父亲提议举办宴席,
庆祝庄稼丰收。"把最大的那头猪宰了吧。"我轻声说,"女儿想办一场全猪宴。
"父亲不明所以,欣然同意。而我看着厨房里磨得锃亮的杀猪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天蓬,
这一世,我要让你尝尝被千刀万剐的滋味。7高家张灯结彩,院里摆了二十桌宴席。
我站在回廊下,看着家丁们热火朝天地搭灶台、磨刀具。最大的那口铁锅已经支了起来,
锅里的水正咕嘟咕嘟冒着泡。"小姐,您要的香料都备齐了。"丫鬟小翠捧着托盘过来,
上面摆满了花椒、八角、桂皮,"厨子问,什么时候杀猪?
"我望向院角那个正在劈柴的魁梧身影:"不急,等客人到齐了再说。"朱刚烈似有所感,
抬头冲我憨厚一笑。阳光照在他那张丑陋的脸上,汗珠滚落。若不是那些零碎的记忆,
我几乎要相信他只是个老实巴交的修行者了。"翠兰姑娘!"他放下斧头,
用袖子擦着汗向我走来,"今儿个是什么大喜日子?这么热闹?""庄稼丰收,爹爹高兴,
便摆了这宴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