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了每个难以逃脱的夜晚。卫琉容平常温柔贴心,堪称完美恋人,
但一到了床上,就好像撕开伪装的恶鬼。我受不住想逃的时候,他就总会用这种语气,
冷漠缓慢的叫我的名字。手一抖,球杆歪出了离谱的路径。反观萧月音,
用一道极为漂亮的杆法赢得了胜利。“琉容!我赢了!”萧月音弯着眼眸,笑的很开心,
“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信守承诺,没把这招教给其他人!”所有人都在恭贺她的胜利,
连卫琉容都忍不住翘起了唇角。“答应过你的事,我什么时候没履行过?”他轻声,
眼底一片柔情。萧月音才是真正被他捧在心尖的人。而我,只是巴甫洛夫的狗,
被卫琉容驯化的,任意玩弄的狗。在众人起哄声中,卫琉容抱起萧月音离开,
全程没给我半个眼神。“嫂子。”顾肖宇叫出这个极具嘲讽意味的称呼。他坐在球桌上,
笑着看我,“容哥说了,不能搞特殊。”我僵硬的手指颤动两下,
抬手解开了针织长袖的扣子。全程面无表情,吓得顾肖宇厉声制止,“好了!我是裁判,
我说可以了。”他落荒而逃,整个顶层台球室只剩我一个。我拨通了那串号码,“教练,
我愿意参加七天后的国外比赛。”七天后,离开这里。2我失魂落魄的回了家。
大门关上的那一刻,我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。陡然惊觉,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。
就这样筋疲力尽的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。“阿桐,怎么睡在这里?”卫琉容轻轻将我拍醒,
从背后抱我入怀。像是变戏法一样,将冰糖葫芦递到我眼前,“看我给你买了什么?
”“回来的路上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,就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草莓的。”他一如往常,
就好像今天的事没有发生。我没想过他还会回来,迟钝的大脑还没有反应。
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,闷声说,“还生我气呢?”“萧月音跟我在一个院里长大的,
要是真有什么,我就不会跟你在一起了。”我随手把冰糖葫芦放在茶几上,冷淡的说,“嗯,
我知道了。”卫琉容心里一定很得意吧,遇见我这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