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瞧瞧这是什么?”“李记糕点铺的桂花糕!这得排两个时辰的队才能买到,
娘亲您对我真好!”林叙栀脚步一滞,心口泛起一阵酸涩。
她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在这个家是多余的吗?不是早已决定放下一切吗?可为何此刻,
心还是如被刀绞般疼痛?她深吸一口气,加快了脚步。回到卧房,
林叙栀愣愣地坐在雕花书桌前,视线掠过那块熟悉的玉佩上,望向窗外,
想起来许多以前的事。幼年时,父母带着兄长出门在外做生意,无暇顾及她,
她经常遭人欺辱。“林叙栀,你就是爹娘都不要的弃儿!还赖在这里装模作样,
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!”那时,她满脸气愤,攥紧小小的拳头,声嘶力竭地反驳。
“你们满嘴胡言!爹娘只是被琐事缠身,他们一定会回来的!”她甚至挥舞着拳头,
朝着那些面露嘲讽的孩子冲去。祖母得知此事后,目光中满是愤怒与斥责。“你这孩子,
如此顽劣,竟公然动手伤人!这成何体统!”随即,她被押入昏暗潮湿的柴房。
在狭小的空间里,她蜷缩在角落,与老鼠为伴。
她就是这样熬过了如同噩梦一般漫长的十五载。那段日子,她每晚入睡前,
都会在脑海中勾勒出爹娘的模样。娘必定有着温柔似水的眼眸,会将她轻轻拥入怀中,
用温暖的手掌抚摸她的发丝。爹爹定是高大挺拔,在她遭受欺凌时,为她遮风挡雨。
她甚至天真地幻想,爹娘会像其他孩子的父母那样,即便知晓自家孩子有错,
也会毫不犹豫地护短。尽管十五年来,未曾收到爹娘只言片语的书信,
可林叙栀依然选择自我安慰。她觉得爹娘必定是忙于生计,分身乏术,才没能与她联系。
可现实却如同一记重锤,无情地敲碎了她的幻想。爹娘归来的当日,带回来的不仅是兄长,
还有一个不知比她优秀多少倍的妹妹。林母看着她的眼神,嫌弃之情更是溢于言表。“叙栀,
连基本的诗文都背不出来,简直不学无术!日后如何嫁得好人家?”林叙栀头垂得更低了,
声音如同蚊蝇般细小。“娘,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