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进国公府后便改了名,但谢云章没叫过,而是为她取了小字。那七年里,
只有他一个人会唤自己,杳杳。她在人身后跪下去。虽是他的奴婢,闻蝉却从未跪过他。
“我父母早亡,公子于我有再造之恩,当年不告而别是我对不住公子,可……”可报恩,
不代表要给他做妾。“如今木已成舟,我已是他人妇,三年来也与夫君恩爱和鸣。
”“还望公子,成人之美。”谢云章听她说着这些,不禁冷笑出声。前日回去他也曾猜测过,
她一个孤身女子,或许是处境艰难,或许有难言之隐,为了安身立命才不得不嫁人。
可现在她主动交代,没有。恩爱和鸣,还要他成人之美。这几年对她的担心、思念,
更是喂狗都不如。想清这些,他转身,在合欢桌边坐下。吩咐跪在那里的闻蝉:“过来。
”闻蝉见他似乎并未盛怒,提了裙摆起身,小心走到人近前。“公子。”话音刚落,
面前男人忽然长臂一揽,后腰处大力袭来,压着她朝人扑去。“公子!
”谢云章将她抱到了腿上。不顾她挣扎,捏起她下颌,强势的吻侵入。“别,
唔……”闻蝉反抗不过,他的力气太大了。她打他,男人就箍紧她手臂,踢他,
膝头就被一掌并握。她还喘不上气,眼眶盛不住泪的那一瞬,她狠狠咬在人下唇。“谢云章!
”总算是把他推开了。“嗯。”男人却应得随意。大手揉着她碍眼的妇人髻,
他嗓音低哑得不像话,“头发乱了,一会儿再梳过。”下唇在往外渗血,
可他似乎根本不知痛。眼眸幽黑,唇瓣鲜红,像是什么刚开荤戒的野兽。
闻蝉到现在都有些反应不过来,谢云章,她记忆里清贵孤傲的公子,强吻她?她坐在人腿上,
觉得眼前一切都不像真的。惊疑未定,又是后怕。她攥住人身前衣襟问:“你成亲了吗?
”其实她更该问,他有孩子了吗,一个还是两个。毕竟五年前他就定亲了,
对方是侯府的小姐,姓齐。男人凌乱的气息略微平复,放过她脑后乱糟糟的发髻,
却仍旧掌着她后颈。“成没成亲,要紧吗?”“当然!你若已经成亲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