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你看她~故意欺负臣妾。”如嫔毫无所觉,楚楚可怜地转过身,
朝男人举起葱白的双手,向他展示着上面几不可见的红痕,以求取他的垂怜。然而,
男人开口。“拖出去。”嗓音沙哑暗沉,仿佛将空气中可以呼吸的部分悉数夺取,
帝王之怒也从此刻淋漓尽致。如嫔的眼睛一亮,脸上挂着沾沾自喜的笑意,
“还不将她拖出去。”如嫔大声唤着,今夜被皇上叫来侍寝她满心欢喜,
没想到皇上醉翁之意不在酒,同为女人,当徐千雁出现的时候,她还有什么不明白?
她绝对不会在后宫中给自己留这么个威胁。然而,如嫔得意洋洋地喊完,
大殿却陷入诡异的沉默。“娘娘,您请吧?”贴身太监忠保走向如嫔面前。如嫔满脸错愕,
不敢置信地看向榻上的男人,那双阴鸷黑眸里的寒意让她浑身打了个冷颤。“皇上……臣妾,
臣妾哪里做错了吗?”她吓得噗通跪下,脸色苍白,嚣张得气焰全消。男人没有说话。
忠保做了个眼神,几个小太监拖起如嫔就向外拉扯。
如嫔这一刻才意识到这个女人对皇上有多重要,撕心裂肺地求饶道:“皇上!臣妾不敢了!
臣妾再也不敢了!”凄厉的惨叫几乎破开禁城的云霄,直至再也听不见。室内归于平静。
徐千雁始终保持着跪的姿势,长睫轻轻颤着。她并不认为男人是在为自己出气,
反而更对司止渊如今阴晴不定的性格有了清醒的认知。帝王之心,爱可令其生,恨则令其死,
都只在刹那间。上一刻的如嫔,可能就是下一刻的她。所以她弯着的腰更低了几分。
司止渊沉郁的眸子刚好落在徐千雁身上,捕捉到了她的细微动作,目光一冷。
从前的徐家大小姐,一面靠着家里,一面仗着司止渊的宠爱,在京都向来都是横着走的。
而现在她为了别的男人,在他的榻前折腰屈膝……他盯着她柔顺的墨发,
逐渐控制不住心底的杀意,薄唇讥笑道:“之前的事,考虑的如何了?”徐千雁一愣,抬头,
刚好目睹司止渊斜靠在软榻上,黑金色的衣袍松松垮垮解开,
胸前的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