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总不至于连饭都不给寄居的外甥女吃。她抬手,搭在桂枝递过来的手臂上,回屋小憩。
这什么劳什子春日宴,她其实也懒得搞。还不是怕了宫里的小皇帝,整日碎碎叨叨,
说什么她久不见人,会心郁不欢,时间久了,就该积郁成疾了。嘁~杞人忧天。正想着呢,
就看见迎面走来的某人,面瘫似的板着一张脸。
“你……”长公主正想着问问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。怎么去救那谢家表姑娘的人会是他。
还没来得及问出口,就听见后头有人快步跟上来报:“殿下,谢家那位表姑娘前来拜见。
”长公主怔愣了几息:“宋澜?”她不是刚走吗?旁边的桂枝,察觉出主子的困惑和迟疑,
站出来训斥那传话的小内侍:“既是拜见殿下,就该规规矩矩的留下拜帖,
等殿下得空了再行召见,这样简单的规矩,还要我教你吗?”小内侍脸色一白,
连声音都弱了几分:“是、是谢家那位表姑娘说,有、有重要的事情,想与殿下面商。
”桂枝还欲再说什么教训人几句,长公主抬了抬手:“罢了,许是刚刚散去的匆忙又落了水,
宋家丫头掉了什么重要东西,这才回过头来寻,叫她过来吧。
”“那也不该这般没规矩的过来叨扰您。”桂枝小声嘟囔了句,犹为主上鸣不平。
等抬头看见赵檀眼中闪烁着兴致勃勃的光时,又止住了声。
她好久没见自家主上这样开心的笑了。赵檀若有所感的偏过头:“桂枝,
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文学。”桂枝低头,心虚又嘴硬:“奴婢没有。”赵檀明显不信。
她有段时间发现,桂枝总会看一些奇奇怪怪的肉麻话本子,甚至还时不时的学几句来恶心人。
主仆二人插科打诨间,宋澜随着引路的小内侍,往公主府正院的花厅走。路过院子,
她一眼就看见了,像根木头桩子似的,正笔直站在烈日下的男人。瞧这样子,准是被罚站了。
宋澜心里泛起一股疼,愧疚不已。要说她上辈子唯一对不起过谁,大概就是那个在她落水时,
舍命救她上来,却受她连累,白白丢了性命的侍卫了。上辈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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