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看她。越溪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。但也只是曾经。后来她陷害我推了她,
抄袭了她的作品。我永远记得她在松开我手的那一刻,恶毒又带着轻蔑的眼神。
今天这个画展里,都是越溪的作品。但是我却在里面看见了我最满意的一幅画。
也是被越溪诬陷我抄袭的那一幅。越溪朝着我的视线看过去,露出一个灿烂的笑,
朝着越洲撒娇:“哥哥,我不喜欢那幅被抄袭的画,把它拿下来吧。”“好啊。
”越洲冷笑一声,站起身将那幅明明是我画的作品粗暴地拿了下来。我紧紧盯着那幅画。
越洲手腕翻转,睨了我一眼,露出一个凉薄的笑容。“沾上了恶臭气息的画作,不要也罢。
”砰的一声,它坠落在地,画框出现裂痕,几块碎屑飞溅到我脸上,划出一道血痕。
越洲朝我走来,我害怕地往后退,他却极其用力地拽住我的手腕,将我拉到了越溪面前。
“在监狱生活了三年,你还没向溪溪道过歉呢。”“现在,跪下来给溪溪磕头道歉。
”越洲最后的语气变得锋利刺人,带着无边寒意。我抬头看向越洲,
一字一句:“我没有抄袭,我也没有害她。”越洲冷笑一声,他扯着我的头发,
抬脚踹向我的膝盖,我不受控制地跪在了那幅被摔的画上。膝盖传来刺痛,
画框的尖尖扎进我的肉里面。越洲扯着我的头发,按住我的脑袋,
一下又一下将我的额头重重朝着越溪的方向磕在地面上。我头发被扯掉了大半部分,
头皮隐隐刺痛地里面混着我的鲜血,头上的血也顺着从脸颊滑落。
越洲的话像恶魔低语:“还不道歉吗?你还嘴硬到什么时候?!溪溪幸好大难不死,
但是如果万一呢?!你是罪魁祸首,道个歉都不愿意吗!”【2】痛,好痛。
我感觉大脑在不停晃荡,喉咙里卡着一股鲜血,眼前的世界都拥有了倒影,
心里无端生出一种恐惧。不能这样下去了,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。可是我想活下去。越洲说,
我道歉了,我承认了,他就会让我活下去。我边磕头边哭着大声向越溪道歉:“对不起,
我错了,我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