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最多情的男人都比不上。晚膳时,我没胃口。侍女端来一碟素斋,卖相极好,
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。我听见侍女窃窃私语:“这是国师做的,可惜火候没掌握好,
又重新做了一份。”“这份不好的给夫人,好的不知送去哪儿了。”我苦笑,成婚三载,
竟不知他会下厨。他严守清规戒律,从不饮酒。可那一夜,他却喝得酩酊大醉。我扶他回房,
他却一把将我拉入怀中。“西西……别伤心……”他呢喃着。我心中一喜,
以为他终于对我动了情。我抬眼望他,他双颊酡红,眼神迷离。我鼓起勇气,
在他唇上轻轻一吻,生涩而笨拙。他愣了一下,随即紧紧抱住我,加深了这个吻。
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热情,心中又羞又喜。我为他跳起西域的舞蹈,旋转,跳跃,裙摆飞扬。
他眼神迷离,痴痴地望着我。他一把将我抱起,走向床榻……那一夜,
我们终于成了真正的夫妻。仅那一次,我就怀上了孩子。可现在想来,那天,
却是太子妃小产的日子。他为她伤心,为她痛苦,才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。
“西西……别伤心……”他念的,终究不是我的名字。西西,茜茜,一字之差,
却是天壤之别。他眼中,心里,从来都不是我。成婚三载,家破人亡,我腹中孩儿,
是我唯一的骨血。我必须护着他,拼了命也要护着。可我被困在国师府,无尘看似关怀备至,
实则看得极严,想逃,难如登天。我告诉无尘,想去水月庵待产。“你身子重,
万一路上有个闪失……”无尘紧皱眉头,满脸担忧。他最近忙着请稳婆,备产房,
事事亲力亲为。可临盆的日子越近,我越害怕。我只想带着孩子,逃离这魔窟。“夫君,
我最近总做噩梦,梦见孩子……”我望着他,眼中含泪,紧抓他的衣袖,
“水月庵的菩萨灵验,我想去那里祈福。”他将我揽入怀中,轻抚我的头发,犹豫许久,
终是应允:“好,都依你。”生产那天,我以为做了万全准备。稳婆是我自己找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