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就不用一辈子干农活了!」许长兴摁在我腰间的手顿了顿,随即便反驳道:「没有。
信都是我亲手交给小军的。」「估计就是没申请上。但是长思你别太难过。
我许长兴就是你一辈子的依靠。」我看着许长兴面不改色的继续哄骗着我。
心里的寒意弥漫到身体各处。我将头埋在枕头里,眼泪无声地沾湿了枕巾。就在这时,
王军去而复返,站在我们院子门口朝里面大喊道:「长兴哥,我刚刚在村口看到葛香秀了。」
「她好像背着个小书包回村了。让我给你带话,说希望你骑自行车去接她。
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?」3许长兴一听葛香秀居然回村了。顾不上我还伤着,
二话不说地将预备给我贴的膏药扔下。行色匆匆地就骑着自行车就往村口赶。
「我这就去接她。」看着被扔在地上的膏药,上面已经沾满了点点的灰尘。已经不能用了。
但是我的腰部的疼痛感却愈发强烈。我僵硬得直起身子,有些蹒跚的朝门外走去,
得去药店那边再买两贴。药店和供销社开在一起,打了个门互通,中间用一张帘子分隔开来。
我站在药店里面挑挑拣拣。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昂贵的膏药,而是找人给我配了一些草药,
回去敷敷。毕竟生产队工资不高,许长兴一个月也就给家里五十块钱。
草药比膏药整整便宜五块钱。正当我拎着草药包准备往外走的时候,
隔壁供销社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。我下意识的就往药铺里屋躲。「长兴哥,
你带我来供销社买东西。文思姐知道了会不开心的!」许长兴,冷哼一声。
语气不屑:「她敢!她一天到晚手心朝上找我要钱,那里敢对我说三道四的。」
随即大手一挥,十分豪气地说道:「香秀,城里东西虽然好,但是料子却不如乡下的扎实。
这件、这件、还有那件,这些衣服我全都要了。」「对了,
还有你们新上的那款什么什么旅游鞋,也来一双。」我看着脚上破破烂烂的旧布鞋。
忍不住落泪。这还是刚结婚时候买的旧布鞋,缝缝补补地早就看不出原本的样子。
许长兴也从没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