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没注意呆站许久的她。“她的钢琴是你买的?”忍到表演结束,
苏清语将顾北城猛地拽出人群:“温保国无法无天到上我们家偷钱了,
你还给温宁买这么贵的东西,不知道家里有多拮据吗?”温宁才回来两个月。
顾北城又是怕她水土不服,花钱托关系让部队厨子做南方饭菜。
又是怕她弟弟去几公里外的厂子不方便,托关系从村外买自行车。他的工资不多。
除去寄给家里人的,剩余的也就勉强够个菜钱。想到那几天她病得整晚失眠都不敢就医。
苏清语眼泪簌簌掉,刚治好的伤又开始绞痛。顾北城眼里却只有台上的温宁。
“温宁今天演出,你就非要挑这个时候闹事吗?”因为他这句话,
不少部队人员小声议论她“母老虎”“怨妇”。苏情语听着难受,顾北城却不解释,
拽她出门后,将布包狠狠摔她怀里。“要钱还你就是了,干什么去部队闹,
让温宁听到又该自责了。”苏清语被推得一愣。布包因此掉在地上,滚出来的金耳环直打转。
她慌忙追着捡起来,难以置信道:“你为了给温宁买钢琴,卖了我的嫁妆?”“不是卖,
是队友知道我缺钱,暂时替我们保管。”顾北城不耐烦地解释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