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叶知安浑身的傲骨,早就被打断。心底里恨得要命,
也不得不平静无波的说一句:“我知道我错了。”“知道错了就回去休息吧,以后改头换面,
重新做人。”很满意她的答案,顾砚东对她伸出了手:“因为你的事,
我调职的事拖延了三天,也是时候过去办了,你乖乖的,若表现得当,我会回来接你的,
叶知安。”从一定会回来接,到会回来接,意料之中的变化,叶知安情绪也没太大波动。
婉拒顾砚东伸过来的手,她独自一人回到家中。烧了锅热水洗去满身疲惫,简单吃了点东西,
她就出门了。那晚的算计虽然来得很急,但那时夜还没有特别深,她不信所有人都休息了,
也不信所有人都欢欢喜喜的庆祝顾砚东的高升,没一个敢在私底下有不同意见的。
一番问询下来,果然找到两个愿意为她作证的目击者,甚至还有意料之外的喜讯。
有人在案发当天,看到江语晨捂着衣服,行色匆匆的从顾砚东办公室里出来。证据不算太多,
为她洗清冤屈,把江语晨拉下水,也给顾砚东定下独裁专断滥用私刑的罪名却是够了。
叶知安将所有搜集到的证据,和双方签名的离婚报告一起,放到一个大文件袋里,
在顾砚东确定启程的前一晚,送到党委。送完后她去了趟顾砚东的办公室,
刚好看到江语晨和顾子衡,也都在他的办公室里,宛如一家三口,正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。
真好啊!这一家子的感情,可真是深厚啊!就是不知道大难临头的时候,